导读:可以刷脸的新零售、不用再“跑断腿”的智慧政务,或者是能抓逃犯的平安城市。这些便捷而炫酷的改变,已经让人们依稀看见了未来智慧城市的模样,但它并不是全部。
可以刷脸的新零售、不用再“跑断腿”的智慧政务,或者是能抓逃犯的平安城市。这些便捷而炫酷的改变,已经让人们依稀看见了未来智慧城市的模样,但它并不是全部。
在郭晓波的经验中,即使不用走进田间地头,在一些如在教育、医疗等系统性民生工程的智慧化中,走到乡镇一线仍是必要的——尽管那里与许多城市人认知中由以千万计的传感器、高清摄像头和LED等组成的,充满奇幻色彩的“智慧城市”建设相比,会显得平庸许多。
郭晓波是联想数据中心业务集团的资深架构师。他刚从两个中西部省份的调研中赶回北京,试图在联想2018年度最大的科技会议TechWorld上告诉人们,未来的智慧城市可以是什么模样——至少,它不应该只是我们熟悉的,“北、上、广、深”的模样。
走遍296所学校
郭晓波所在团队正在经历一个中部省份基础教育项目的考验——城市管理者已经非常清楚,这是智慧城市的重要组成部分。在郭晓波回京参加TechWorld前,他所在团队已经进行了两轮调研。
第一轮调研中,联想共派出了3个工作组,考察了16个镇。“从运营商有线网覆盖不全的贫困地区,到县城中8千人规模的大型中学。”郭晓波说,考察的对象是县级教育的优化问题。
这三个调研组的组长来自联想智慧城市团队,由总部派出。因为项目所处地区隶属华中,各调研组成员还有联想华中区域和本地的工程师。
这轮为期一周的调研收集了包括对教师与学生需求判断在内的信息,它直接支持具体项目中的顶层设计与规划;并同时指导第二轮调研——该轮调研团队达到百人规模,覆盖了296所学校和教学点。
“你知道什么是教学点吗?在城市里,我们接触不到那些。”郭晓波说,“就像在一些电视节目中能看到的那样,几个年级在一个教室,一两位教师撑起一所学校。我们需要帮助它做教育扶贫。”
这一轮调研的价值在于让建设者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它将指导建设者如何将细节方案落到实处。
回到地平线
城市的智慧化进程正在面临一个非常核心的挑战:诉求与资金投入间存在着极大的不平衡。这中落差在中部城市的如基础教育、医疗等民生事务中表现得尤为明显。
一个普通县可能会有200所学校、10万名学生和5千人以上的教师队伍。如果仅依靠财政,基本无法支撑基础教育对智慧化的需求。
而在资金以外,基层学校的IT运维能力,甚至学生接受信息化的水平等“软硬件”,也都在限制着非核心城市地区接受先进的教育理念、方式和内容的能力。
你很难在钢精水泥的写字楼里看清这些落差和它的细节。没有在单个项目中遍历296所学校和边远的教学点的感悟,顶层设计者很难发现和理解那些横亘在自身与智慧城市之间的细节与难题,遑论解决。
联想设计了区域信息化发展的总体方案。针对有着以上类似特定需求的政府用户,方案从资金起讫,承之以本地化运营公司落地,随后才是或者厚重、或者炫酷的科技。
这些本地化的部分包括了联想设计的“一组两中心”:一个教育信息化工作组,一个教育运营中心,和一个装备维护中心。
成建制落地的组织负责持续引导、扶持和刺激基础教育信息化向智慧化发展,之后才是教育大数据平台和“四朵云”。郭晓波说,“落地更深”的技术方案通常在最后出现。
他所说的“四朵云”,是指联想面向教育行业推出的教学、教研、资源和管理云。
整体而言,郭晓波所谈论的智慧城市和人们通常乐于谈论的智慧城市不太一样。这是一个有趣的现象。在联想之外,人们很少会在智慧城市话题中谈论这些——我们的视野通常超越了地平线。
源起PC时代,联想建立了一个密布4~6级城市的经销商体系。如果这不是联想在智慧城市建设中“向下看”的原因,现在,联想至少已经在现实中有效利用了它。
“在一线城市,人们对这个体系的感觉并不明显;但放在4~6级城市,它所发挥出来的能量是非常巨大的。”郭晓波说。
共性、个性和特性
在中心城市,智慧教育正在努力解决家校沟通或者创客教育类的问题;而在更小但数量更多的县市,教育均衡以及教育扶贫才是智慧化探索的对象。
“联想的行业专家负责丰富这里的细节。”郭晓波说,就像行业专家们在医疗、交通、农业或者其他产业的智慧化中正在做的一样,他们解决的是智慧城市框架下的个性化问题。
而那些如中心城市管理类的建设模块,如解决中心城市交通优化治理等共性问题,或者称之为城市大脑,联想交由产品团队的经理们负责,后者为城市管理者提供全面而高适应性的模块化解决方案——其中通常会有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前沿技术,或者各种传感器组成的智能物联网——它们会在一些同规模、同发展水平的中心城市里得到应用。
这样区分共性与个性的做法似乎已经呼应了至少5年前学者们的担忧。彼时在经历了前一个5年智慧城市概念的演进后,有学者呼吁,避免将新科技的堆砌组合视作智慧城市建设的方法论——智慧的组合并不绝对意味着便利和高效;相反,在一些城市建设经验中,它导致了产能过剩与资金的浪费。
“从2008年国内最早开始讨论智慧城市到今天,城市管理者在认知上已经非常成熟。”郭晓波说,“他们希望智慧化能解决城市的现实问题。”
除去教育、医疗等民生问题,4~6级城市的这种个性更多体现在了其对产业发展的关注上。毕竟,经济是最大的民生。
这种通常需要交由行业专家去解决的个性问题五花八门。
在联想与西藏政府签约建设智慧西藏时,双方就规划了6大目标和13项工程,总体上紧紧围绕了西藏的地域特色、人文特色和产业特色。
除了共性与个性,还有少量的特性问题。西藏的农业智慧化中,青稞、牦牛,以及野生动物保护即属于此类。
联想为此准备成立了高原农牧业大数据实验室,以研究开发适合高原高寒环境下特色农产品种植、畜牧相关技术,在大数据平台中制订学习算法,并应用于本地现代农业产业升级。
和这个思路相同,基于特性,联想成立了高原环境城市智慧化工程实验室,以研究开发符合高原高寒环境下城市智慧化应用及设备,如物联网终端、大数据业务应用等。
“在前端确认意义与价值后,我们会引入联想的科学家队伍。”郭晓波说,联想将其称为微创新,源于此的个性化解决方案最终会融入共性与个性方案,最终成为一个具备地方特色、且可落地的智慧城市解决方案。
这些科学家队伍来自联想研究院,他们主要聚焦于未来5年前沿科技和平台类科技的研究。目前联想在人工智能领域输出的算法实力,就主要有源于此。
四川卧龙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开展的大熊猫种群分析是一个案例典型。联想研究院主导了其大熊猫识别的算法研究,并将其作为一个特性模块,贡献在了当地的智慧城市整体框架中。
这些科学家协同联想创投旗下公司的部分科研人员构成了一个“实验室群”,它们是联想科技生态(或者可以称为解决方案生态)三级研发体系中的组成部分,为第二级。
联想第一级研发体系是事业部,主要关注3年内软硬件设备的研发;第三级则完全来自联想创投集团投资企业,重点关注未来5~10年高潜力的前沿科技方向。
“我们现在需要的解决方案,大概率可以在联想这三级研发体系构成的科技平台中找出来。”郭晓波说。
至今,在智慧城市框架下,联想覆盖的领域已经包括了平安城市、智慧农业、智慧交通、智慧教育、智慧旅游、智慧公安、智慧医疗和政务云等。
智慧城市不只是科技命题
不过,在城市管理者更多关注民生与产业升级的背景下,这种科技能力已经不能为城市带来所需智慧的全部了。联想需要能做得更多。
2017年7月,联想集团与泛华集团战略签约打造智慧城市系统解决方案一级平台。其时,泛华集团董事长杨天举表示,智慧城市不仅仅要研究如何用IT的手段平衡效能和效益,同时还要具备八个要素,产业、金融、科技、人才、互联网、土地、生态、轨道交通。
“智慧城市已经不仅是科技命题了。”郭晓波说。
在过去几年中,联想创投集团投资了上百家创新企业,其中有大量涉及物联网、大数据和人工智能在内的行业应用与核心技术;也有许多与科技弱关联的产业内容,如农业。
这是联想智慧城市生态布局中很有特色的一环。联想创投近年已布局了多家农业公司。这些公司归纳起来涉及三件事:如何帮农民摆脱靠天吃饭的传统、如何让消费者吃的放心,以及如何让农业管理者科学调度农业资源与精准扶贫——这就包括了科学种植与农业气象等大数据应用的相关领域。
此前联想与抚州签约合作建设智慧城市里,有一个特色农产品种植板块,其种植技术是由联想创投的力量来支持的——联想创投除作为联想智慧城市科技生态体系中的一级,同时也兼具了产业生态的角色。
在业务端,依托联想控股现代农业企业、联想创投农业电商平台,联想正在帮助地方建立一整套覆盖科学种植、农资流转管理、农业金融服务、农业电商一整套全体系的智慧化农业体系。
目前,一些典型案例已经开始产生示范效应,其中包括有多个国家及省级农业信息监管及大数据平台、无锡红杉物联网小镇、河北5000亩自营土豆智慧农场、贵州罗甸火龙果现代种植示范园等。
不过,其间也带来了一个新的问题:关联企业间如何在智慧城市框架下,与联想的不用业务集团保证足够高的协同效率?毕竟,这只是其所投资企业。
“从联想的角度看,这不是‘毕竟’,而是‘幸好’。”郭晓波称自己看待这个问题是正面的——幸好有投资,联想的方案中心才能在“联想系”的框架下与创投公司深入沟通,持续磨合;避免了简单的商业合作对方案水平带来的限制,就像“很多厂商”所能做那样。
目前,联想创投集团已经投资了130多家创新科技有限公司,包括LEAP大数据平台、中奥科技、FACE++等,它们承载了在大数据、人工智能、AR/VR等新技术领域的创新实践,且都可以作为联想智慧城市建设的技术支持。
如果考虑加上联想控股面向智慧城市建设所提供的金融服务,联想在智慧城市领域已经搭建了一个趋于完整的产业生态。
在抚州项目中,联想还在那些特色农产品的营销环节引入了苏宁易购。郭晓波说,那是整套联想智慧城市生态体系中的合作伙伴生态部分。